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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职男x你】点梗文,黑帮黑化骨科

这个是混梗报答小可爱们的点梗文哈哈哈哈依旧OOC

混了黑帮,骨科和黑化

内含喻文州,黄少天,韩文清和叶修



喻文州

你被他的那些走狗擒制着带入书房时,那人正立于凭栏前,看着重金堆叠出的层叠山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他一身月白立领长衫,袍边袖角惯是江南水乡那些绣娘们一针一线细细勾勒的银龙暗纹。而眼底被天光映照的如同上好的琉璃珠,通透清澈的让人不敢直视,而这样柔和通透的温润气质,也本不该出现在这满手鲜血的人身上。

那人手指微微一动,你便被身后他的亲信摁住肩膀,猛的跪倒在地。可你即便被如此粗暴对待,他却依旧是那样如同白云般带着软绵而干净的笑意看着你,看着因他如此狼狈的你。

这就是你害怕他的原因,怕的不惜冒着被杀的代价也要出逃的原因。

你愤恨的瞪着他,他却如同不知世事的孩子,歪着头,看着你。只是下一刻,那与你私奔的人被拖了进来,早已被人打的看不出样貌,奄奄一息的几乎没有活气。

你想要爬过去看看情况,颈后却被一直宽大温热的手掌牢牢握住,你越挣扎,他施力越强。你终究败在他的掌控下,抬头祈求他给你一个过去查看的机会。

他依旧眉目如画,居高临下看着你,如同呢喃着说:“看他一眼,或许他就没命了呢,还看吗。”

你猛的蜷缩起身子,捂住自己的眼睛,拼命摇头。

“哥,我错了,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求求你了,别杀人。”

当那人被拖出去后,屋内只剩你俩,安静到让人窒息。

你瑟缩着不敢说话,他低头看你这凄惨样子,突的伸手把你整个人抱了起来。

猛地腾空吓的你张开双臂抱紧他的脖子,紧贴在他怀里。他却空出一只手,强迫你裙下赤luo的双腿紧紧扣住他精壮的腰身。

他把你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,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你耳边,尖锐的犬牙扣住你的耳垂,看你颤抖的不成样子,那人竟笑了起来,只是那笑意带着一股子执拗和肃杀。

“再想逃,下次可不是被抓回来这么简单咯,可是被会一辈子锁在卧室里呢,所以乖一点,别惹哥哥生气了。”











黄少天

觥筹交错,五光十色间,你举着顶级的香槟杯,透过金黄色液体看着带上虚假面具的寒暄人群。那么的华丽,那么的让人想避而远之。

作为本市最大黑帮,黄家的大小姐,这生日宴会办的盛大到有些荒诞,各种名流充斥其中,对你趋之若鹜的人无计其数。但是你无比清楚,褪去这个让人艳羡又恐惧的姓氏,你一文不值。

顿时觉得兴趣全无的你,就这么喝下第四杯香槟,摆动了下漂亮的裙摆。看着又一名过来约舞的男士,你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。

一旁的嬷嬷嘱咐着你,不能再拒绝舞伴了,一夜连续拒绝十二名男士的邀请,哪怕这样的世家也是极不礼貌的。

你微微叹了口,摆起架子,带上体面的笑意,伸手被那名你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士带入舞池。他舞步温吞而小心,了无乐趣。

你百无聊赖的一句话都不想说时,手却被另外一个人握住,他强势的一个施力,你就被他卷入怀中。

抬头看着他灿烂的笑脸和在灯光下比黄金都璀璨的金发,你终于露出今夜第一个发自内心的愉快微笑。

诶呀,是自己的小狮子呢。

他一身黄家帮派一贯外出工作时的衣着,那种类似旧时军阀的军服,穿在他身上,衬的他越发挺拔迷人。

你一手与他十指紧扣,一手懒洋洋的搭在那人的肩头,就着水晶灯撒下来的斑斓灯光,看见他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滴暗红色的痕迹。你伸手小心擦了一下,是一滴未干的血迹。

你往他怀里偎了偎,他收紧手臂,分担掉了你大部分力气,就让你跟没骨头一样的靠着他。

“什么事情劳烦的了你这家主出马?”

“一些帮派老人,想趁着你生日生事,听说你有个打小定了婚约的未婚夫,给绑了来想在今天弄到宴会上,让你下不来台,不得不嫁他。”

你戳了戳他有些气鼓鼓的腮,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
“然后呢?”

一个流畅的康德拉交换步后,你又重新回到这人怀里,他低头看着你,表情淡淡。

“都杀了,难不成看着他们难为你”,说着他认真端详着你这张跟自己相似却又更加娇艳的脸,语气里带着撒娇和埋怨,还有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杀意,“不杀他,难不成你想嫁?!”

你伸手像哄猫一样的轻轻挠了挠黄家大家主的下巴,看着他眼中怒气慢慢消融。如此容易被你取悦讨好的小男孩,让你心疼。轻轻顺着他后背,吐出轻易不说出口的真心。

“我想嫁的你,你却没办法娶我,所以我只要这样的日子能继续下去就好了,你不离我不走,就这么一起过下去。”










韩文清

寻常人家女孩选择去做个警察已不多见,更何况你这出生在雇佣军团将军府的小小姐,如今也是立志考个警察学校,而且对此还异常的执着。对于你的决定,倒是没人敢多反对,因为唯一可以反对你的人,一直对你无条件的放纵着。

让人闻风丧胆、亦正亦邪的雇佣军团的头子,就是这个从小对你即严厉又放纵的哥哥。如今正被你从书房牵出来,让他帮你练习搏击术。

你从小体能不是很好,打架搏击更是不行,一个想考刑侦的你,却无论如何要过体能关。教练靠不住,自己这能打的很的哥哥,总能靠得住了吧,如果他都指望不上,那你干脆放弃好了。

第八次,你被他一个小擒拿控制住双手,他左脚一勾,你失去平衡狠狠的摔在地上。哪怕训练场铺着软垫,却依旧缓解不了多少撞击。很疼,被摔的轻声哼了一下,你小心翼翼的调整呼吸,缓解疼痛。

间隙,你打量着他。哪怕跟你打了快一个小时了,他一身西装革履也纹丝不乱,连汗怕是都没出。跟你这种水平的人交手,对他来说跟逗猫逗狗着实没差。

在你还躺在那里调息时,他却蹲下来仔细检查自己有没有伤到你。那双手细细密密的顺着你骨骼摩挲着,生怕伤了你还不自知。

你现在才知道,训练你,他比你更要紧张。他平日里把你当眼珠子一样的疼,如今亲手摔了你七八次,他怕是心头都要烧起来了。

按住那只要为你检查脊椎的手,你轻声安抚他。

“哥,不疼,我没事的,别怕。”

他盯着你好一会,在你以为他是不是要发火时,他俯下身把你完全拢入怀里,双手托着你的腰,翻身让你趴在他胸口处。

他的表情太难看了,一张脸如此紧张,泛着青白的光,冷汗爬满了他硬朗的脸庞。他不想让你看到如此脆弱的自己,于是伸手盖住了你的眼睛。

他看着你蝴蝶骨处那块永远无法消除的疤痕,那差点一枪让你毙命的伤,他心脏一阵紧缩。

“做警察太危险了,我没办法冒着失去你的风险看着你做这个。这么多年我一直纵着你性子,这次,你替我着想一次好不好。”







叶修

你接到秘书电话说货被扣在码头拿不出来时,只觉眉头狂跳。不用问都知道,敢扣他货的,除了叶家那个跟变了异一样的叶修以外,真没人敢这么胆肥了。

那批钻石都是顶尖货色,刚做完切割,一批从比利时送过来,一批小钻从孟买送过来,都停在港口等着取货之后再直接送到工厂镶嵌加工。

叶修这么压着,是想你公司闹笑话吗。

你来到港口时,就见那人留了个喽啰在,说是自家老大说了,取货就去他那取。

你知道他开了你的箱,查了你的货,你人都要气炸了。飙车到他那闹哄哄的会馆,穿过各色红男绿女,终是在顶层那间安静而巨大的办公室里找到了这衣着随意,席地而坐正在喂鱼的俊美男子。

见你来了,他笑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板,示意你坐过去,顺手还把烟给熄灭了。

你看着他动作不为所动,冲他喊:“叶修你把我的货还给我!”

他如老僧入定般全然不理会你说的话,你被他弄得急了,声音开始变得尖锐。

“叶修,你是聋了吗!”

他掀开一丝眼帘,平日里云淡风轻的眸子里却全然都是冷意。

“好好叫人。”

他声音慵懒,每个字都被他拖得极长,唇齿间四个字也变得犹如利刃,抵在你的死穴上。

你瞬间犹如被刀尖抵背,站的笔直,声音也全然没有方才的嚣张。

不得不放小声音,放低姿态的说到。

“哥,你把东西还我。”

你的飞扬跋扈都是他宠出来的,他想收回,顷刻间你会一无所有。当他对你严苛,你便真的不敢放肆了。可是被长久养成的小脾气,骨子里还是那般的反骨。

讨厌他就如同戏弄宠物一般的养着你,爱恨喜怒都是他一人控制。

看他依旧不说话,你咬着牙,恨恨的说。

“爱给不给,那货你自己留着吧!老娘不要了!”

就待你转身要离去时,耳边是子弹划破空气的波动传来,几乎是贴着你耳际,一个子弹打在了墙壁上。

一瞬间你又怒又怕,几步上前扯住他的领子,质问他发什么疯。

那人却扣住你的手腕,一个翻身把你压在身下,你疼的龇牙咧嘴时,他却用搭在一旁的领巾缠住你双手,把你锁死在角落,完全逃脱不得。他拿薄如蝉翼的匕首割开你的外衣,让象牙一样白皙光滑的肌肤慢慢暴露在他眼前。

他眯着眼欣赏着面前的春色,还是那般笑着:“怎么脾气越来越差了,没说不还你啊,只要你拿东西来换,我就还你。”

“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换了!我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,你不知道吗!”

你的母亲是叶家上代家主的前妻,离婚之后带着钱和自己独自生活。她母亲遇人不淑,再婚找了个渣滓,不仅骗了母亲全部钱财,还在谋杀她只会再娶妻生子,新家庭中你备受折磨,被磋磨的不成样子时,被叶修又捡了回来。他帮你报了仇,帮你夺回母亲的公司,看起来你好像变的富有而幸福了。实际上,你所拥有的一切,都是叶修给与的。

你一直以来都一无所有啊。

每每跟他在一起时,总觉得自己非常可怜。可怜到无法直视自己的存在。你有多讨厌自己,就有多不想见到叶修。

可他却捏着你的下巴,让你直视他波澜不惊的双眼。

“你还有你自己,拿你自己来换。”

你偏过头,咬着牙,不肯妥协。

他却打开一旁放着的手提箱,把放在密封袋里的钻石犹如撒糖一般,铺洒在你身上。一身一地的璀璨,在他眼里却好像毫无价值。

看他如此做派,你心底发冷,嗤笑道:“我倒是不知道,我竟然这么值钱。”

他整理着你凌乱的头发,一手捏住你的下巴,声音发了狠。

“你有多值钱,我比你更清楚。这些东西,在我眼里,就跟垃圾一样。而我到底想要什么,你比我自己更清楚吧。所以说你是我的,不然你该知道你会被如何惩罚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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